文/马威武
今宵酒醒何处,杨柳岸晓风残月。
几年春光化为虚无,心中不免恨恨不平,抬头看到那千年不变昏月,但此时自己去无心赏锨。肢离破碎的记忆充斥着我的脑袋,似乎什么都装满了,可是,事实上却什么也没装下,暴力,言情,虚伪……一切的一切犹如利刀在慢慢割剜着我的神经,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?我一直在迷茫中徘徊,可是我却不愿去觉醒,自己的矛盾或许能够让自己死在安乐的危难中。
此已八月,可月却少半残,但不缺优美,霜月被寒气笼罩,如十六七岁少女那神秘的面庞拂上一层薄纱,更有朗星布空,一眨一眨的果真像眼睛,寒星点点,似乎比那胶月更寒。
我的双眼迷离着,思绪早已飞向广阔的天际中,像一月,此时在想什么?摇了几万载,悠了数万年。你只能显出你的美,也只能量出你的独单,然而当你隐灭的时候,什么都正常,至宇宇宙,不会为你婉惜,你只是它无数量球中微不足道的犹如细胞的,你很无助?那就对了,你要告诉自己,在我们的眼中,你另有一个,但在宇宙中,你即使消失也不也引起世界末日,你不要认为自己“天生我才”然而你并没有“必有用”之姿。
再次抬头看着挂在玉空中的碧镰,心中再次感到悲凉,看着周围的树木被浩月之光尽染,在那碧湖之中皎月的幻影中的确看到了“月光如水水如天”之美景,但不要忘记,此景并非“此景只应天上有,人间那有几回窥”不知在何时何地,有比这更美的绝境,你如今也得知道:“天外有人”的道理。
自己静静的坐在小湖边,后悔自己以前的无知,正如那月亮一样,被无边的宇宙盖住了,什么都不知道,犹如没有成熟的少年,难道自己就是那样?或许把无助变成了无奈,只是因为自己太什么都不明白。
月还是静静照着如镜湖面,犹如伊人西施的病态之面,好憔悴。